html模版台中申請商標費用燈花跳躍的歲月



合肥 刁海華

上世紀七十年代末,我的傢鄉還沒有通電。當時從課本上讀到“樓上樓下,電燈電話”這樣的句子,還想象不出是什麼樣的情景。那時候我們姐妹三個都在上小學,爸爸常年在外面做木工活,媽媽在生產隊幹活掙工分,天天都要下地,天擦黑才能回傢。我們放學後要到河畔或崗頭放鵝或挖野菜喂豬,我就盼著天早一點黑好回傢做作業。

晚上喝完稀飯,我們就圍坐在小桌旁就著一盞煤油燈做作業。那盞煤油燈是我傢唯一一件 “傳傢寶”:厚實的玻璃底座泛著幽綠的光澤,薄薄的玻璃燈罩常年被媽媽擦拭得若有若無。

冬天的夜晚是最令我向往的,來得早、去的遲,漫長而溫馨。因為農活少,生產隊裡不是每天都要下地。不下地幹活的日子,媽媽不要我們做任何傢務,早早地準備好晚飯,叫我們吃瞭晚飯早一點做作業,這樣能省一些煤油。媽媽忙完瞭傢務活也坐在我們旁邊納鞋底。聽著那熟悉動聽的“哧啦哧啦”聲,我覺得我們那間小屋子,是世界上最溫暖最幸福的地方。本來媽台中商標註冊類別媽可以坐在熱乎乎的被窩裡納鞋底。她怕自己上瞭床,我們在下面做作業會想著熱被窩做作業沒有心思,她願意陪著我們挨凍。媽媽怕我們凍腳,就找瞭舊臉盆,底下墊上一層木屑,放上剛剛燃盡的草木灰做成一個火盆。我們搶著把穿著棉鞋的雙腳放到火盆上。有時候,我們在爭搶中打翻瞭火盆,灰冒瞭一屋子。媽媽就一邊責罵我們一邊又重新生火做火盆。

一陣夜風吹過薄薄的窗戶紙,媽媽就抬頭看是不是爸爸回來瞭。冬天人傢打傢具的多,爸爸的活幹不完,經常一連幾天都不能回傢。我們知道媽媽又在擔心爸爸會不會太累,我們才不希望爸爸回來,爸爸一回來就要問我們的學習情況。

燈窩裡的煤油越來越少,媽媽的眉頭也越皺越緊,她不時起身剪燈芯,調燈火,煤油還是無情地往下降,爸爸還是沒有回來,媽媽隻得無奈地對我們說:“你們字寫得差不多就上床睡覺吧,沒寫完的,我明早叫醒你們寫,還要留點煤油明晚照亮。 ”


許多年過去瞭,我們的孩子已經不知道煤油燈是什麼東西,我也無法向他描述冬夜我們圍坐在燈花下的情景。我懷疑“煤油燈”這個詞語恐怕快要從現代漢語詞典裡消失瞭。如今,一到晚上,我居室對面高樓那刺眼的亮化燈、馬路上的路燈、十字路口的交通信號燈照得我心神不寧。我拉上厚厚的窗簾,睡覺時臉還是不敢朝陽臺的方向。為避免長期側睡引起的肢體不適,我隻能選擇在床的兩頭交替而臥。前幾年,我跟傢人去天柱山玩,晚上住在山腳下的農傢樂小旅館。窗外天空如倒扣的鍋底,幾顆星星一閃一滅,遠處傳來狗吠,高一聲低一聲。我站在窗前出神,眼淚差一點就下來瞭。是的,我們需要亮堂的燈光來照亮前程,實現理想,我們也需要一份靜謐的空間,用以存放躁動的靈魂。我懷念那簇跳動的燈花帶給我的安寧。



(原標題:燈花跳躍的歲月)



本文來源:中安在線-安徽日報農村版

責任編輯:王台灣商標申請曉易_NE00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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